张智、单晓涵：《共产党宣言》的思想政治教育意蕴

    《共产党宣言》（以下简称《宣言》）是马克思恩格斯为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共产主义者同盟撰写的纲领，是对马克思主义第一次系统的表述。《宣言》不仅是一部科学社会主义的经典文献，也是一部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巨著，同时其传播和运用的历史更是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光辉历史的生动缩影。从思想政治教育学的视角重温《宣言》的思想观点、感悟《宣言》的理论意蕴、体味《宣言》的辞章艺法、回溯《宣言》的传播历史，对于推进新时代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研究和实践工作有着重要启示意义。

    1848年2月《宣言》的发表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的公开问世，《宣言》立意高远，思想深邃，出版以来在世界各地广泛传播。《宣言》较为系统地论述了无产阶级政党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思想，揭示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规律，蕴含着丰富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思想。

1.《宣言》揭示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地位

    马克思恩格斯在《宣言》中指出：“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1](P421)第一个决裂指的是在经济领域同私有制决裂，而第二个决裂则指的是在思想领域同“传统的、与私有制剥削相适应的社会意识”[2]决裂。“两个决裂”体现了共产党人彻底的革命性。无产阶级革命，不仅要用新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革新旧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还要用无产阶级的思想理论和道德观念来革新剥削阶级的思想理论和道德观念。事实上任何革命和变革首先是思想观念的解放和革新，恩格斯就曾指出：“至于说到《宣言》中所提出的那些原则的最终胜利，马克思把希望完全寄托于共同行动和讨论必然会产生的工人阶级的精神的发展。”[1](P391)这种精神发展就是要打破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下的思想观念，形成共产主义思想道德意识，而仅仅通过无产阶级的自发斗争是不能冲破思想上的桎梏的。启发无产阶级的阶级觉悟和革命意识，必须要对其进行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可以说，离开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就不可能自觉地完成。因此，我们说《宣言》从战略高度上指出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完成是无产阶级自我革命的必要保障，也是无产阶级完成历史使命的迫切需要。

2.《宣言》确立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属性

    《宣言》指出共产党人要在教育工人的过程中使工人“尽可能明确地意识到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敌对的对立”，[1](P434)揭示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鲜明的意识形态性，指明了其本质就是意识形态的灌输和教化。马克思恩格斯指出要使工人尽可能明确地意识到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敌对的对立，一方面意味着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努力使工人明确认识到自身被压迫的现实，意识到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直接的、不可避免的对抗，认识到无产阶级的自身先进性及其伟大的阶级任务和历史使命；另一方面意味着，在无产阶级明确地认识到阶级对立的事实后，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激发和培育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使他们认识到“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1](P413)引导无产阶级积极投身到革命中去，实现由自发的斗争向自觉的阶级斗争转变，追求自身的解放进而实现全人类的解放。总言之，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本质上就是将马克思主义科学真理“灌输”到无产阶级的头脑中去，不断教化和锻造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以此来启发和指引无产阶级的革命与实践。

3.《宣言》明晰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目标

    在《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提出了共产主义是“自由人的联合体”的构想，“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1](P422)这实际地指出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根本目标。在回应资产阶级责难共产党人消灭了家庭时，马克思恩格斯驳斥道，“而你们的教育不也是由社会决定的吗？不也是由你们进行教育时所处的那种社会关系决定的吗？”[1](P418)在他们看来教育是由社会决定的，其性质随着社会关系的变化而变化。教育的目的就是培养人、引导人和塑造人，在不同的社会中教育有着不同的培育人的目标。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是为共产主义社会服务的，围绕着无产阶级实现自身解放和人类解放的历史使命而展开，所以要始终坚持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根本价值目标。马克思恩格斯指出人的全面发展是历史的，是一个从“人的依赖关系”走向“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再走向“自由个性”[3](P52)的过程。在新时代，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肩负起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4]的使命，为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准备队伍，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提供人才。

4.《宣言》设计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内容

    《宣言》作为共产党的纲领，对共产党人思想政治理论教育内容也进行了设计和阐释。马克思恩格斯在《宣言》中指出，首先，要向工人阶级讲清楚资本主义产生、发展以及灭亡的历史规律，讲清楚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阶级对立，讲清楚无产阶级的先进性，使他们深刻认识到“他们在当前的运动中同时代表运动的未来”。[1](P434)其次，要阐明共产党的纲领、宗旨和革命目标，同时通过对共产党的斗争策略的介绍，为无产阶级提供行动上的指导。再次，马克思恩格斯提出要对各种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错误思想进行批驳，他们指出这些错误思想“完全不能理解现代历史的进程”，[1](P423)并且大部分都是“卑鄙龌龊的、令人萎靡的”。[1](P429)通过这些内容的教育，无产阶级才能充分认识到共产主义理想的崇高性和科学性，认识到共产主义运动的必然性和现实性。在新时代，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引导人们客观认识世界发展态势和中国发展趋势，客观认识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关系，准确把握中国共产党历史使命和现实任务，特别是在与西方意识形态长期斗争和较量大背景下，应着力加强意识形态安全教育、理想信念教育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教育。

5.《宣言》提出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独特方法

    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1888年英文版序言》中说道：“反资本斗争中的种种事件和变迁——失败更甚于胜利——不能不使人们认识到他们的各种心爱的万应灵丹都不灵，并为他们更透彻地了解工人阶级解放的真正的条件开辟道路。”[1](P383)在这里，恩格斯实际上指出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中的自我教育法。无产阶级的自我教育与其他阶级的自我教育和外在的硬性灌输是不同的，一方面是无产阶级在革命的实践过程中可以自我觉悟与自发实践，另一方面是无产阶级的先进政党和组织对本阶级一般成员进行说服和教育。无产阶级及其政党主动开展的教育与自我教育，最能够明显体现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历史主动性，是人的主体性发挥的高度展示与表现。教育应当从受教育者本人出发，自我教育的方法满足了受教育者主体性发展的需要，实现了受教育者的自我认知、自我调控和自我评价，有利于提高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效率和效果。在新时代，我们更要挖掘自我教育法的独特价值，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不能依靠僵化的教条主义，强迫教育对象去无条件地服从和接受教育内容，而应当通过思想交流和社会实践让教育对象进行自我甄别、自我提高，进而在实践中自觉选择正确的道路。

    作为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文献，《宣言》中还包含着许多思想深刻、表达精炼的思想政治教育论断，这些精辟的论断为新时代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理论基点和实践指引。

论断一：任何一个时代的统治思想都是统治阶级的思想

    在考察人类社会思想的发展历程时，马克思恩格斯得出了这样一个基本结论：“思想的历史除了证明精神生产随着物质生产的改造而改造，还证明了什么呢？任何一个时代的统治思想始终都不过是统治阶级的思想。”[1](P420)思想政治教育是一定的阶级运用一定的思想观念、政治观点、道德规范来影响、教育社会成员的实践活动，这一活动在人类社会普遍存在。每一个阶级，为了统一思想、凝聚共识，都要通过思想政治教育来教化和吸纳本阶级及其他阶级的成员。所以，思想政治教育的生成和发展既是由阶级社会物质生产关系所决定的，也是统治阶级为维护和实现自身的利益和统治的需要。在《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明确指出“共产党人并没有发明社会对教育的作用”，[1](P418)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也不例外，也是由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开展的运用马克思主义来影响、教育和争取工人群众的活动，以期使工人群众认识到自己的阶级属性和阶级使命。但是，与其他阶级特别是资产阶级的思想政治教育不同的是，无产阶段的思想政治教育不是为了维护自身阶级统治，而是要“改变这种作用的性质，要使教育摆脱统治阶级的影响”，[1](P418)其思想政治教育具有正义性，它为了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让教育成为社会的教育，“变为公共的、属于社会全体成员的财产”。[1](P415)

论断二：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

    在《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振聋发聩地指出，“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1](P435)“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旗帜鲜明地表明了共产党人的担当意识和坚定信念。和以往的那些阶级千方百计地掩盖教育的阶级属性不同，共产党人不仅揭露了资产阶级利用教育来蒙蔽人们的思想意识以此来实现阶级统治的事实，还直言不讳地表示共产党人对群众开展的思想教育是鲜明的阶级教育，同时“简要、清楚、准确地宣布党所努力争取和为之斗争的一切目标”，[5](P143)公开表示要培育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最终通过革命推翻现有的阶级统治，实现全人类的自由和解放。马克思恩格斯的这一论断，不仅为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奠定了底气和信心，也表明了我们旗帜鲜明开展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坚决态度。首先，开展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理直气壮”，要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做思想政治教育。其次，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始终坚持意识形态性，坚持正面教育、显性教育为主的原则，不能淡化意识形态属性。

论断三：共产党一分钟也不忽略对工人进行明确的阶级意识教育

    《宣言》指出：“共产党一分钟也不忽略教育工人尽可能明确地意识到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敌对的对立”。[1](P434)这一论断指出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必要性、紧迫性和长期性。首先，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是无产阶级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无产阶级政党不容忽略的重要任务。无产阶级政党承担着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历史使命，必须通过对工人群众进行阶级意识的灌输和引导，启发革命觉悟和革命意志。其次，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是“立即开始的斗争”所要“立刻利用的武器”。解放资本主义社会下工人阶级悲惨的生活状况，首先是要进行思想解放，而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正是实现思想解放的最先进、最有效的手段。最后，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是一个长期、反复的过程。“消灭传统的观念与消灭传统的私有制相比，是一个相对漫长和复杂的阶段，这是由于意识形态的相对独立性决定的。”[6]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绵绵用力、久久为功。同时，这个漫长的过程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教化和引导人们思想观念的因素有很多，而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只是其中的一种，在各种因素的影响下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重复施教、改革创新。因此，为了保证教育效果，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是一分钟也不能忽略的。

论断四：要把教育同物质生产结合起来

    马克思恩格斯在对社会主义社会提出政策建议中指出，“对所有儿童实行公共的和免费的教育。……把教育同物质生产结合起来，等等。”[1](P422)劳动是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是人的本质，是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必要途径。劳动创造价值，创造幸福，但是在资本主义社会，劳动却成为了资产阶级压迫工人的手段，成为一种单纯的、枯燥的工具性劳动，并不体现人的本质。为实现对人的真正教育，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劳动和教育相结合是十分必要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不能忽视生产实践对人的塑造作用，要将思想理论教育与劳动实践教育紧密结合。事实上，“劳教结合”一直都是社会主义培养人才的方针原则。列宁指出：“没有年轻一代的教育和生产劳动的结合，未来社会的理想是不能想象的。”[7](P463)习近平也指出：“要在学生中弘扬劳动精神，教育引导学生崇尚劳动、尊重劳动，懂得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崇高、劳动最伟大、劳动最美丽的道理，长大后能够辛勤劳动、诚实劳动、创造性劳动。”[8]在新时代，我们的思想政治教育要重申劳动的重要价值，弘扬劳动精神，引导人们辛勤劳动、诚实劳动、创造性劳动，在全社会营造出崇尚劳动的良好风气，通过劳动教育历练人的坚强意志、激发人的创新精神，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宣言》不仅为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学提供了理论基础，还为推动新时代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提供了重要的启示。

1.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旗帜鲜明坚持党性

    《宣言》详细阐述了无产阶级政党的纲领，指明了无产阶级政党的性质、特点、斗争策略和历史使命，指明了坚持党性是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最根本的要求。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与“传统的教育”有着根本的区别，它有一以贯之的马克思主义科学信仰和无产阶级的政治立场。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党性，从本质上讲，就是其政治性、阶级性和意识形态性的集中体现与统一。如果忽略甚至否认了党性，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就会陷入泛德育化、泛心理化和淡意识形态化的误区。具体来说，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旗帜鲜明地坚持党性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一是价值层面。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领导地位，坚定不移地坚持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意识形态灌输和教化的本质属性，发挥意识形态和社会价值引导功能。二是内容层面。要将党的思想理论教育和党的基本路线、方针、政策教育纳入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内容中，加深人民群众对党的理论和实践的认同。三是方法层面。要坚持和发扬党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传统方法——理论灌输法。这种灌输并非是我们一贯认为的僵化了的“填鸭式”的理论教育，而是更强调教育对象对思想政治理论的自觉学习与理解。

2.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坚决批驳错误思潮

    在《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在唯物史观的基础上运用了历史分析法、矛盾分析法和阶级分析法对包括反动的社会主义、保守的或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和批判的空想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在内的各种思潮进行了科学的批驳，分析了这些思潮的阶级本质和社会作用，划清了科学社会主义思想与这些形形色色社会主义思潮的界限，阐明科学社会主义思想是符合历史发展规律的，突显了其科学性，为无产阶级革命斗争指明了方向。新时代，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甚嚣尘上，在国际上，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意识形态的较量从未停止；在国内，我们又面临着历史虚无主义、宪政民主主义、新自由主义等社会思潮的侵扰和渗透。面对这样的情况，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像马克思恩格斯那样，有责任意识和担当精神，敢于发声、发力、发威，直面多种社会思潮的挑战，对错误思潮和倾向要坚决批驳。一方面，要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对错误思潮进行客观合理的分析，通过科学阐明错误思潮的特点与实质来提升人民群众辨别、摒弃错误思潮的能力，用真理说服群众、赢得人心。另一方面，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和大众化，使群众真学、真懂、真信、真用马克思主义。

3.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利用愿景唤起激情

    《宣言》描绘了未来社会图景，“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1](P422)马克思恩格斯不仅阐明了共产主义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并且描绘出了没有阶级对立、没有压迫、没有贫穷、每一个人自由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社会美好愿景，让人明白共产主义并不是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美好愿景的描绘牢固建立起了工人群众的共产主义信仰，唤起了无产阶级的革命激情，激发了革命斗志，激励着代代共产党人坚定不移地为全人类的解放而奋斗。千千万万共产党员在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的支撑下，为了实现共产主义愿景前仆后继，使社会主义从空想成为现实。为了激发教育对象的接受意愿，更好地提高教育效果，在教育过程中讲明人类社会的光明愿景是很有必要的。新时代，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既要立足现实，又要面向未来，要讲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光明前景，讲清楚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通过各种方式将新时代的美好愿景呈现和植入人民心中，激发人民群众对幸福美好生活的向往，激励人民群众投身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中去。

4.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善于运用辞章艺法

    《宣言》作为马克思恩格斯所有著作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著作，在出版后的170多年内，已经先后被翻译为200多种文字，拥有一千多种版本，是“公认的世界上传播最广的社会政治哲学著作”。[9]究其原因，不仅仅因为《宣言》纲领性文件的性质和振聋发聩的文字内容，还因为《宣言》对辞章艺法的杰出运用。《宣言》的语言言简意赅、振奋人心，不仅深刻地阐明了道理，还达到了情绪感染和行动激励的效果。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提高实效性也要善于运用辞章艺法。首先，要有深刻而彻底的思想，做到以理服人。深刻而彻底的思想是进行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的前提和基础。而话语必须要以思想为内核，立场要鲜明，说理要朴实，不能因形势严峻而模糊立场，不能为了吸引人而故弄玄虚，更不能因理论深奥而停留在表面。其次，要有真挚而强烈的情感，做到以情动人。情绪是人们行为的爆破口，情绪的互动和共鸣能够有效推动受教育者对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接纳与践行。新时代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让有信仰的人讲信仰，用非凡的魅力吸引人，用深沉的情怀感染人，用高昂的激情激励人，熟练运用语言艺术。最后，要用植根社会实践的鲜活语言。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要想提高有效性，内容就要植根于生动而丰富的社会实践，要真正了解并满足人民群众的精神需求。要将生涩的政治话语、理论话语转换成鲜活的时代话语、生活话语。

参考文献：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2] 宋书声，杨金海，蒋仁祥.关于《共产党宣言》中“两个决裂”的论断的翻译和理解[J].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01，（5）.

[3]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4] 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强调：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 更好完成新形势下宣传思想工作使命任务[N].人民日报，2018-08-23（1）.

[5] 列宁全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6] 刘书林.《共产党宣言》：指导工人阶级开创新世界的纲领——纪念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发表170周年[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8，（3）.

[7] 列宁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8] 习近平.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发展道路 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N].人民日报，2018-09-11（1）.

[9] 张光明，李锁贵.《共产党宣言》在世界各国的翻译、出版和传播[J].科学社会主义，1998年“纪念《共产党宣言》发表一百五十周年”特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