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梳理改革开放以来高校文化育人的发展历程，总结宝贵经验，对于推动新时代高校文化育人创新发展、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质量具有重要意义。改革开放以来，高校文化育人经历了丰富文化生活、发展第二课堂、创建校园文化、培育大学精神、创新育人形式等主要阶段，实现了自身的创新发展。新时代高校文化育入要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把握校园文化建设的科学方向，满足青年学生的成长发展需求和期待，加强文化育人的工作协同。
[关键词] 改革开放以来；高校；文化育人；
改革开放以来，文化的力量在社会各项事业中不断凸显，党和国家不断加强文化软实力建设。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研究与实践发展中，文化育人取得显著成绩。文化育人是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文化蕴涵的深刻把握，是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文化力量的有效运用，同时也是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发展动力的积极探索。梳理改革开放以来高校文化育人的发展历程，总结经验，是新时代高校文化育人创新发展的重要着力点。
一、改革开放以来高校文化育人的历史回顾
回顾改革开放40年来高校文化育人的发展脉络，主要经历了丰富文化生活、发展第二课堂、创建校园文化、培育大学精神、创新育人形式等阶段，高校文化育人的理论与实践不断完善和发展，成为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质量的重要路径。
1.丰富文化生活，辅助专业教育
丰富校园文化生活成为高校重点工作。改革开放初期，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面临诸多难题。首先，1977年恢复高考以后，学知识、重科学在广大青年中蔚然成风，他们渴望通过知识来改变命运，学习热情十分高涨，但这也在客观上给他们自身增加了学习压力；其次，由于特殊的历史原因，当时的青年大学生具有复杂的年龄结构，不同年龄的青年学生有着各自特殊的经历、需求和特征，这对于形成和谐的班集体带来一定困扰；当时，高校办学条件相对有限，相对匮乏的物质生活条件使青年学生更加关注精神世界，他们对文化生活的需求和向往与日俱增。面对青年学生高涨的学习热情、复杂的年龄结构、较为艰苦的学习生活条件，为了提高青年学生的学习效率、加强青年学生的团结互助、满足青年学生的精神文化需求，高校日益关注校园文化建设，丰富青年学生的精神世界。
积极创建和丰富校园文化生活。一方面，文化工作队伍建设不断加强。1979年2月，文化部在北京召开全国艺术教育工作会议，强调艺术教育必须适应全党工作重点转移的新形势，调动一切积极因素，迅速完成各类艺术院校的恢复、整顿、提高工作，积极培养又红又专、全面发展的优秀艺术人才，不断充实文艺队伍，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服务。[1]在各级政府、共青团组织以及其他相关部门的共同努力下，校园文化创建队伍不断充实，一大批高校艺术团体、文艺社团相继成立，成为高校文化育人的重要力量。另一方面，具有时代特征的校园文化活动丰富发展。改革开放初期，校园广播成为青年学生的精神家园，《新闻转播》《每周一歌》《校园新闻》等经典节目成为当时青年学生业余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校园集体舞拉近了青年学生的距离，满足了青年学生接受新鲜事物和社会交往的需要，给他们的校园生活留下了温馨、浪漫的回忆；各类社团蓬勃发展，文学社、吉他协会等社团使广大青年学生的精神世界和文化生活得到丰富；等等。这些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活动成为改革开放初期高校校园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2.发展第二课堂，加强素质教育
改革开放后的第一次教育工作会议推动我国素质教育不断发展。1985年5月，邓小平在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指出：“我们国家，国力的强弱，经济发展后劲的大小，越来越取决于劳动者的素质，取决于知识分子的数量和质量。”[2]随后出台的《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明确指出：“在整个教育体制改革过程中，必须牢牢记住改革的根本目的是提高民族素质，多出人才，出好人才。”[3]所谓素质教育，主要是指重视人的思想道德素质、能力培养、个性发展、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教育，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提升学生的思想道德素质。针对素质教育的总体要求，如何提升青年学生的思想道德素养、如何丰富素质教育的形式，成为当时高校面临的重点问题。
以第二课堂为支撑，提升青年学生综合素养。第二课堂是指在学校教学计划所规定的教学活动之外，组织和引导学生开展的各类有意义的课外活动，包括知识性的、学术性的、文艺性的、健身性的、公益性的育人实践，它是第一课堂的重要补充。1982年12月，中国共青团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会议指出：“全团要集中力量，采取一切为青年喜闻乐见的方式，大力加强理想教育、道德教育、文化教育、纪律和法制教育，不断提高青年的思想觉悟和文化素质。”[4]高校共青团组织结合学校实际、学生特点，组织开展丰富多彩的第二课堂活动，丰富青年学生的业余生活，提升青年学生的思想道德素养和科学文化素养。
高校积极丰富和拓展第二课堂。一方面，广泛开展社会实践活动。1987年4月，共青团中央、国家教委、中国科协和农牧渔业部联合发出《关于在中学开展实践教学活动的意见》，指出实践教育活动的目的在于丰富学生课外活动，使学生在了解实际、学习实践的过程中，培养科学素质和创造精神，增强对社会的适应能力，为他们树立理想和实现理想开辟现实可能的途径。[5]在相关部门的共同努力下，高校纷纷组织开展了社会调查、社会服务、科技兴趣小组等社会实践活动，使青年学生在实践活动中不断提升个人素养。另一方面，广泛开展校内外文体活动。1985年10月，《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加强青少年教育预防青少年违法犯罪的通知》指出：“共青团、工会、妇联和学生会要根据青少年的爱好和兴趣，积极开展各种健康有益的、丰富多彩的活动。”[6]高校校园文体活动不断丰富扩展，质量不断提升，第二课堂的育人效果不断增强。
3.发展校园文化，提升教育质量
重视校园文化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作用。1990年4月，中国群众文化学会、中国高等教育学会、中国教育学会、共青团中央宣传部在北京联合召开新中国成立以来的首次校园文化理论研讨会，与会代表就校园文化的内涵、意义、功能、发展规律和建设途径等问题进行了探讨，认为青少年是文化最积极的追求者、最热情的缔造者，文化的影响无处不在，在学校开展丰富多彩、健康有益的文化活动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7]这次关于校园文化的理论研讨会厘清了校园文化建设过程中的一些基本理论问题，从一定意义上讲，对高校校园文化建设研究进行了破题，开启了高校校园文化建设的时代步伐。
党中央及教育部门不断加强高校校园文化建设。1993年3月，江泽民在党的十四届二中全会上强调，要积极开展健康有益、生动活泼、丰富多彩的思想政治教育和文化活动，用高格调的精神产品去提高人们的境界、陶冶人们的情操。[8]1994年8月，中共中央下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学校德育工作的若干意见》，强调：“重视校园文化建设。要大力开展学生喜闻乐见的丰富多彩、积极向上的学术、科技、体育、艺术和娱乐活动，建设以社会主义文化和优秀的民族文化为主体、健康生动的校园文化。”[9]1995年11月，国家教委颁布试行的《中国普通高等学校德育大纲》指出：“校园文化建设是德育的重要途径之一。”[10]至此，校园文化建设被写入中央文件和国家教委文件，成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创新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见》及其配套文件为高校校园文化建设提供了重要遵循。《意见》明确指出：“校园文化具有重要的育人功能，要建设体现社会主义特点、时代特征和学校特色的校园文化，形成优良的校风、教风和学风。大力加强大学生文化素质教育，开展丰富多彩、积极向上的学术、科技、体育、艺术和娱乐活动，把德育与智育、体育、美育有机结合起来，寓教育于文化活动之中”。2004年12月，教育部、共青团中央联合印发了《关于加强和改进高等学校校园文化建设的意见》，对高校校园文化建设的总体要求、主要任务作出规定，强调要重视和加强校风建设、积极开展校园文化活动、加强校园人文环境和自然环境建设，努力营造良好的育人氛围。[11]这两个重要文件明确了校园文化建设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地位和作用，提出了高校校园文化建设的基本准则。
4.增强文化蕴涵，凝聚大学精神
积极推进大学章程建设。制度文化是大学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高校文化育人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高等教育制度建设的不断深入，以大学章程为代表的大学制度文化，在高校文化育人中发挥了重要作用。1995年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明确规定：“设立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必须具备‘章程’等基本条件。”这是我国教育法律首次对学校提出制定章程的要求。1998年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规定申请设立大学应当向审批机关提交章程等内容，并在第二十八条中明确了高等学校章程应当规定的事项。两部法律对大学章程建设提出了根本规定，尤其是其中关于内容的规定成为日后大学章程建设的重要遵循。此后，教育部开始着力开展大学章程建设。《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指出：“加强章程建设。各类高校应依法制定章程，依照章程规定管理学校。”2011年出台的《大学章程制定暂行办法》明确规定了大学章程的基本原则、主要内容、制定程序以及核准监督，为高校章程建设提供了实施指南。此后，全国高校开始制定、完善大学章程，并先后向全社会发布。大学章程的制定和完善，一方面，反映了新时期我国高等教育积极探索创新发展之路，不断提升我国高等教育的现代化管理能力和管理水平；另一方面，为我国高校文化育人工作提供了一条新的路径，对发挥高校制度文化育人功能具有重要作用。
深化培育大学精神和大学文化。进入新世纪，党和国家不断重视大学精神和大学文化建设，培育大学精神、发展大学文化成为高校文化育人的主要表现。2004年，教育部、共青团中央下发的《关于加强和改进高等学校校园文化建设的意见》强调：“要继续实施‘大学生全面素质教育工程’，把人文素质和科学精神教育融入到高等学校人才培养的全过程，落实到教育教学的各环节。”[12]《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指出：“积极推进文化传播，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发展先进文化。”2012年，教育部下发了《关于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若干意见》，指出“秉承办学理念，确定校训、校歌，形成良好校风、教风和学风，培育大学精神。”[13]相关文件的出台充分表明党和国家对发展大学文化与培育大学精神的重视，大学精神的培育与大学文化的发展也成为这一时期高校的重点工作内容。
5.创新教育形式，提高教育实效
文化育人成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形式。一方面，理论界开始关注文化育人、以文化人问题。一批关于文化育人、以文化人的学术成果相继刊出，受到相关部门和学界的高度关注，文化育人、以文化人成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的重要议题。另一方面，在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下，文化育人成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形式。2016年12月，*****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明确指出：“要更加注重以文化人以文育人，广泛开展文明校园创建，开展形式多样、健康向上、格调高雅的校园文化活动。”[14]2017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下发了《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强调：“把思想价值引领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和各环节，形成教书育人、科研育人、实践育人、管理育人、服务育人、文化育人、组织育人长效机制。”[15]党中央、国务院以及相关部门已经将文化育人作为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一个重要形式，它也成为构建高校全过程育人、全方位育人工作机制的一个重要着力点。
文化育人具有丰富的时代蕴涵。首先，对文化育人中的“文化”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在高校文化育人中，首先要明确以什么样的文化来育人。以科学的文化培育人，有利于青年学生的成长成才；以腐朽落后的文化培育人，则有可能将青年学生带入歧途。新时代高校文化育人，着重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以及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传承与发展，强调对鲜活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活动的体现和运用，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其次，对高校文化育人的载体有了新的要求。校园文化作为高校文化育人的重要载体，需要对校园文化建设进行必要的引导。*****记指出，要“开展形式多样、健康向上、格调高雅的校园文化活动”，[16]这既是对校园文化建设提出的基本要求，也是新时代校园文化建设的突出特征。最后，文化育人实践具有更为丰富的表现形式。新时代，我国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发展迅速，大学校园中的文化生活也越发丰富多彩，高校文化育人实践的表现形式也越发多样。比如，从简单利用网络载体，到运用网络大数据，再到运用互联网思维完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17]高校网络文化育人正从表层运用走向深层发展；交际舞会在逐渐消失，动漫角色扮演、骑行、露营等活动不断涌现，它们在高校文化育人中也发挥着重要作用。
二、改革开放以来高校文化育人的主要成效
改革开放以来，在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下，高校文化育人取得了显著成效，它不仅满足了青年学生的精神文化需要，同时对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质量、助力高等教育事业创新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1.满足了大学生成长过程中的精神文化需求
从总体上讲，青年学生成长发展需求包括两个层面，即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取得长足发展，青年学生的精神文化需求持续上升。广大青年学生对于自身全面发展以及精神文化的需求不断提升。针对青年学生的现实文化需求，党中央和国务院相关部门积极制定政策，各高校积极贯彻落实，全社会广泛动员支持，校园文化创建取得显著成效。一方面，校园文体活动在质与量上都取得了较好发展，青年学生在丰富多彩、喜闻乐见的校园文化生活中实现了自身素养的提升；另一方面，大学章程与大学文化建设稳步发展，青年学生在科学文化的引领下不断提升自身的精神境界。从总体上讲，在高校校园文化创建过程中青年学生的精神文化需求得到较好满足。
2.校园文化建设科学、有序发展
高校校园文化建设是一项专业性、系统性较强的工作，它不仅要坚定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发展方向，同时又要结合时代特征、中国发展实际以及青年学生的特点。改革开放以来，高校校园文化建设在探索中不断发展，逐渐形成了“多元中立主导、多样中把方向”[18]的工作格局。改革开放初期，各种思想文化相继涌入国内，存在鱼龙混杂的复杂局面，如“一切向钱看”、“自由主义”等腐朽落后思想侵蚀着青年大学生，有的甚至在高校中公然进行宗教活动，这些对青年大学生的健康成长产生了较大的负面影响。在党中央的高度重视下，明确了校园文化建设的发展方向，对于治理校园文化混乱现象，营造良好的校园文化育人环境起到了积极作用。面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繁荣发展，结合不断变化的青年学生的时代特征，校园文化建设在继承的基础上不断创新发展，生成了贴合时代发展、学生实际、形式多样的校园文化，实现了自身的创新发展。
3.助力高等教育教学质量提升
改革开放以来，各高校通过加强和改善校园文化建设，培育大学精神和大学文化，不断优化高校校园环境，提升青年学生的文化素养和思想道德素养，这些举措对于提升教学质量、增强专业教学效果发挥了积极作用。校园文化生活提高了青年学生的学习效率。改革开放以来，青年学生的校园文化生活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有了显著提升。丰富多彩的校园文化活跃了校园氛围，激发了青年学生的学习热情。同时，通过加强大学章程、大学精神、大学文化建设，青年学生在规章制度和精神文化的潜移默化影响下，不断提升自身的精神境界和价值追求，坚定理想信念，在科学理想和坚定信念的指引下，学习热情和学习动力得到激发，这对于提升高校教学质量起到了重要作用。
4.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蕴涵不断凸显
大学章程的制订和完善、大学精神与大学文化的培育对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而言意义重大。首先，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蕴含受到关注。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属性是政治性，但是这并不否认思想政治教育的人文蕴含。在特殊历史时期，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蕴含往往被忽视。改革开放以后，随着大学章程的制订和完善、大学精神和大学文化建设工作的创新发展，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蕴含逐渐得到重视。其次，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力量得以彰显。大学章程的制订、大学精神和大学文化的培育，不仅使青年学生在文化的滋养中不断提升自身的科学文化素养、思想道德素养，实现自身的全面发展，同时也使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文化力量在实践中得以检验。历史和实践证明，发挥好文化的力量，在文化的滋养中培育青年学生能够产生较好的教育效果。同时，思想政治教育也在文化的滋养中不断创新发展。
三、新时代高校文化育人创新发展路径
改革开放以来，高校文化育人实践积累了宝贵经验。总结这些宝贵经验，结合时代特征，把握高校文化育人的发展方向，对于提升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质量具有重要意义。
1.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
改革开放以来高校文化育人的发展历程充分表明，发挥高校文化育人的效用，推动高校文化育人的持续发展，必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首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方法论为指导。高校校园文化、青年学生的文化需求和文化特征都是在发展变化的，必须以发展的理念看待高校校园文化和青年学生，不断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使高校文化育人符合时代发展特征以及青年学生的客观发展实际。其次，以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为指导。人既是文化的生成主体，也是文化的规范客体。创新发展高校文化育人，需要不断发挥优秀文化的育人效用，使青年学生在优秀文化的吸引、感召、滋养中完成自我教育。最后，高校文化育人要坚持正确的价值导向。高校文化育人实践的目标与青年学生的成长需求和价值关切是一致的，要以立德树人为总体目标，通过文化育人不断提升青年学生的思想道德素养和科学文化素养，不断提升青年学生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能力，促进青年学生自由全面发展，培养社会主义合格建设者和可靠接班人。
2.把握校园文化建设的科学方向
改革开放以来，由于思想的空前解放以及多元文化的涌进，高校校园文化呈现出蓬勃生机。但是，校园文化中也出现了鱼龙混杂的情况，一些西方错误思潮和错误思想侵蚀着青年学生的健康成长。所以，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党和国家高度重视高校校园文化的发展方向，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积极创建健康、科学的校园文化环境，这对于青年学生的成长成才起到了重要作用，同时也为新时代校园文化发展提供了宝贵经验。首先，要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发展方向，确保校园文化建设的健康、持续发展。其次，要充分体现时代发展特征。高校校园文化在创新发展过程中要结合时代发展实际，体现时代发展特征，不断提升校园文化在青年学生中的吸引力、感染力和影响力，提升高校文化育人的效果。再次，要充分展现中国改革发展实际。文化的生成源于鲜活的生产劳动实践。校园文化在提升青年学生思想道德素养和科学文化素养的过程中，需要充分体现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发展实际，使青年学生在鲜活的、生动的实践文化中进行自我教育。
3.满足青年学生的成长发展需求和期待
从改革开放初期的满足青年学生的业余文化需求，到积极开展第二课堂，全面提升青年学生个人素养，再到各种形式的文化育人实践，都是从青年学生的客观实际出发，满足青年学生的利益需求和价值关切。新时代的高校文化育人同样需要关注青年学生的利益需求和价值关切，但是需要注意几个问题：首先，科学把握青年学生的时代特征。每个时代的青年学生具有各自时代的特点，也有着各自时代独特的需求和关切，新时代关注青年学生的现实需求，既要从总体上理解青年学生的成长成才、全面发展需求，也要把握青年学生的就业、社交、婚恋、生活等现实需求和关切。其次，准确区分青年学生的合理需求和不合理需求。面对各种错误社会思潮，需要准确理解青年学生的正当利益需求和价值关切，并在文化育人中施以正确的引导。再次，深入分析青年学生利益需求同高校文化育人的内在一致性。文化具有自在的育人效用，文化自在的育人效用是为了弥补人类自身的“非限定性”缺陷，进而不断提升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能力。高校文化育人实践与青年学生的成长成才目标是一致的，在理论研究和实践开展中，需要深化对这个一致性的认识，不断提升高校文化育人的实效。
4.注重加强文化育人的工作协同
改革开放以来，高校文化育人从满足青年学生文化需要发展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内容，专业化和科学化不断增强。高校文化育人实践涉及众多主体，如共青团组织、思想政治工作部门等，它们都在育人实践中扮演着重要角色，高校文化育人工作的质量提升离不开这些育人主体的有效协同。首先，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与共青团工作者要实现有效协同。从改革开放以来高校文化育人的发展过程中不难看出，育人主体从最早的共青团组织到后期的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队伍协同用力，高校文化育人需要充分发挥共青团组织在青年学生中的组织力和影响力，同时需要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队伍同向同行，不断探索更加完善的育人方式，使高校文化育人实践落到实处。其次，文化建设队伍和文化育人队伍要实现有效协同。高校文化育人离不开优秀的校园文化创建，同时也离不开结合优秀校园文化开展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所以在高校文化育人的实践发展过程中，需要有效处理好文化创建和文化育人的关系，有效协同高校专业教师队伍、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队伍、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以及广大文艺战线工作者，使高校文化育人在协同发展中不断提升工作质量。再次，校园文化育人需要有效处理好文化的协同。高校文化育人离不开优秀校园文化创建，在校园文化的创新发展中，要加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对校园文化的指导和引领作用，结合时代特征和青年学生实际，在继承优秀文化的同时推动校园文化创新发展。
文章来源：《思想理论教育》2018年第12期；
作者单位：王振，北京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基金项目：2017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教育学重大项目“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质量评价体系研究”(项目批准号：VEA170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