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自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设立以来，思想政治教育进入转型发展新阶段。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设立三十年，这种态势更加明显。这是思想政治教育由传统向现代转型的过程，又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自觉的过程。这个过程对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提出诸多新课题，诸如研究主题呈现多样化、交叉学科研究范式、并用经验总结与理论建构、突破诸多难点问题、提升思想政治教育转型自觉、推进对转型发展研究的系统性权威阐释。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与实践都面临着新的挑战，要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突破历史、学科、理论与实践等结构性限制，力争推进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质的提升。
关键词：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特征；挑战
从思想政治工作到思想政治教育，这是一个质的发展。这种质的发展，就是作为工作的思想政治工作向包括工作和学科在内的思想政治教育的转变，对此，笔者称之为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这是一次思想政治教育的形态转变，其目标是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现代化。这是一个长期而艰难的历史过程。现阶段，思想政治教育进入转型发展新阶段，面临着思想政治教育新挑战，思想政治教育已经呈现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和思想政治教育实践两分的新格局。与知识社会相对应，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创新及知识生产成为思想政治教育首要环节，成功推进思想政治教育发展，发挥思想政治教育积极作用，必须突出地提出来。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说到底就是思想政治教育科学研究，成为推进思想政治教育发展的重要环节。贯彻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精神，*****记讲话中提出了大量的思想政治工作课题，既要思想政治工作积极实践，又要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开展深入系统研究，用思想政治教育学科新成果指导实践，提升自觉和自信，力争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和实践新发展。
一、思想政治教育进入转型发展新阶段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转型最突出最明显的特征是由计划经济体制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转变，与此相应，思想政治教育与外部社会的关系维度，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从适应计划经济体制的“传统思想政治教育”向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现代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同时，思想政治教育自身维度，还从中国共产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向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思想政治教育转型，从工作形态思想政治教育向科学形态思想政治教育转型，从中国思想政治教育向世界思想政治教育转型（从特殊形态的思想政治教育向普遍形态的思想政治教育转型）。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成熟，取决于普遍形态的思想政治教育自觉和科学形态的思想政治教育形成。
在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历史上，思想政治教育有两次转型。第一次转型是从中国共产党成立到建立新中国。这次转型，思想政治教育由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向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全国思想政治教育转型，思想政治教育成为全中国普遍实践的事业，成为全国一切工作的中心环节。这是思想政治教育从政党系统走向全国系统，从政治实践走向全社会实践。第二次转型是从思想政治工作到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这次转型，是思想政治教育由单一的工作实践向包括科学研究实践、专门工作实践和结合工作实践的转型。以改革开放为契机，以1984年设立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为标志，思想政治教育已经不是单纯的实际工作，而是由学科、专业、专门工作和结合等多个部门所组成的体系和行业。由此，思想政治教育进入发展新阶段，思想政治教育有了质的转变。
作为中国的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当然不能离开中国当下的语境，思想政治教育特指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已经发生、正在发生或可能发生的转型，这需要结合中国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背景，以及思想政治教育领域存在的突出问题进行分析。
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的内涵：一是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是由传统形态向现代形态转变的动态过程。社会转型是指从传统型社会向现代型社会的过渡过程，包含从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的转变，从自给半自给的产品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变，从封闭社会向开放社会的转变，从同质单一性社会向多样性社会的转变，从伦理社会向法理社会的转变的过程。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也是由传统形态向现代形态转变的历史过程，包含着对传统的继承与现代的吸收。二是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是思想政治教育系统要素与结构、功能生成的社会历史过程，是思想政治教育系统整体的现代化转换。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是思想政治教育为适应现代社会而进行的以实现自身现代化为目标、以人本化（对象化）和科学化为特征的整体性结构转变；是自觉、理性化的转型，是由社会主体有计划、有步骤、上下结合地推进思想政治教育系统结构变迁的过程。三是思想政治教育思维方式由工作思维向科学思维、大一统向分化为基础的整体为基本特征的系统思维转型。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个大系统，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是其要素、结构、功能、表现、目标等逐步系统化转换的科学化过程，对于摆脱困境、增强实效、吸引骨干、培养人才等满足社会需求方面具有重要意义。所以，应形成思想政治教育系统研究范式或研究视野，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系统思维方式转型。
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至少包括三个层次的内容：其一，在理论形态上，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应当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中国传统思想政治教育资源、西方优秀文化理论交流交锋交融的文化资源生态中实现具有中国特色的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的现代化，是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相适应的现代化转型。其二，在制度形态上，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应当是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建设“五位一体”建设相适应的制度转型，满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建设的需要，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共同体的现代化转型和思想政治教育制度的现代化转换。这是思想政治教育系统的社会建制过程。其三，在实践形态上，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应当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进程中实现中国时代精神与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时代化统一，满足社会发展需要和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需要。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学科制度、实践形态结构融为一个系统性整体，使得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体现为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的现代化、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科学化、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有效化，不断满足中心工作需要，不断满足社会发展需要和满足社会大众自由全面发展的过程。
二、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研究的基本特征
思想政治教育正处于转型之中，其研究的总体特征表现为：研究的视野和深度逐步扩展，由经验性研究向现代化发展路径等理论性研究过渡，开始上升到从思想政治教育整体结构上进行系统性把握，为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发展奠定基础和提供重要启示。具体呈现出以下鲜明特征：
第一，研究主题呈现多样化的显著特征。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研究呈现出多元化研究图景，涉及思想政治教育人的现代化、思想政治教育要素的现代化、思想政治教育现代化路向、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向、思想政治教育思维方式的现代转换、思想政治教育主体间性转型、思想政治教育公共化转型、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范式转型、思想政治教育创新等系列研究论域和主题，对于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与实践发展具有重要作用，有利于推动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科学化提升。
第二，交叉学科研究范式端倪初现。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是社会活动中的一个“宏大叙事”，对于复杂和特殊的思想政治教育现象和活动，如果仅凭运用单一的视角、片面的方法、地方性知识对思想政治教育及转型发展进行理论研究和考察解释，本身就是不科学的，无法从总体上把握全局和整体，既不能让人信服，也不适应现代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研究和实践发展的需要。可喜的是，学界已关注交叉学科研究、比较研究等多样研究方法，借鉴人类学、文化学、意识形态理论、社会学、管理学、教育学、生态学、社会心理学、知识管理等多学科视野展开研究。这种研究的交叉性学科特点，不仅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依据和方法论内核，而且使现代思想政治教育理论来源不仅仅局限于马克思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使得思想政治教育的思想来源与理论依据得到拓展，更加明显地反映了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开放性与交叉性，真正贯彻了系统思维方法论。
第三，经验总结与理论建构并用。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主要是在政治宣传、经典教育学范式语境中展开研究，而现有研究成果越来越注重研究的宽度、广度和深度，逐渐形成经验总结范式向经验研究与理论建构并用的范式跃迁，如形成“学科范式转换”“主体性转型”等诉求，可以说已经呈现出经验总结和理论探索并存、兼用的态势，经验话语和学术话语同在，经验总结范式中重视借鉴实证主义方法，理论建构范式中重视历史哲学的深层建构和社会建构，多种方法结合运用的态势不断增强，折射出更新阶段意义的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与实践的统一。
第四，许多难点问题亟待突破。综合看来，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成为思想政治教育领域理论与实践的大趋势，研究主题的多元化反映学界尚未找到“统一性”，没有形成一种权威的论述，中央文件话语用“改进、加强”较多，而社会化语言用创新、发展较多，学界用科学化、学科化、专业化、现代化等论述较多。虽然现有成果从现代化、转型发展与现代发展等维度对“思想政治教育现代性”展开了较多的研究，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与实践也在不断发展和纵深推进，但是仍然存在着诸多挑战和发展的阻碍，思想政治教育在“30年后”①及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结构内实现新发展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许多难点问题至今没有突破。主要表现在：第一，忽视对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的阐释，对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的传统与现代发展缺乏关注；第二，对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的原因、转型的路向等缺乏进一步研究；第三，绝大部分学者都是从某一个方面来强调思想政治教育的现代化、现代发展、创新、转型发展，从而导致对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的整体性、系统性研究不足；第四，缺乏对核心概念的前提性和权威性阐释。
第五，缺乏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的自觉。以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工作作为考察的对象，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有两次，相应的社会条件为：第一次是建立新中国，由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向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转变；第二次是改革开放，由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转变。总体上看，是中国共产党由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中心任务由革命战争向经济社会建设转变，与之相应的思想政治工作须进行转型。然而，从领导者到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都没有思想政治教育转型自觉，未能组织力量开展研究。尽管如此，毛泽东、刘少奇等党的领导人提出了改进宣传思想工作及思想政治工作的课题，事实上从建立新中国开始就提出了思想政治工作转型的课题。改革开放以来，党中央多次重申思想政治工作是一切工作的生命线、改进和加强思想政治工作两大命题，提出了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重大课题，在一定程度上提出了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的任务，但不够坚持和自觉，经常作为一个工作环节提出来，做出阶段性部署，在党的建设系统层次上思想政治工作理论建设的力度还远远不够。
第六，缺乏转型发展研究的系统性权威阐释。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表现为多样化主题，其不同时间段有不同的研究主题。“改进、加强、发展、改革创新”等主题以前谈得比较多，主要在党的一系列会议和行政文件中表现明显，随着社会转型和思想政治教育的发展，逐渐呈现出研究观点的多元化。在思想政治教育呈现出规范化、生活化、民主化、科学化、社会化、隐性化、主体化、现代化的多元化主题中，总体上其同一性表现为转型发展，保持并坚持基本内核基础上有现代化转换，适应新时代变化，增加了新内容。但其差异性各有侧重，如改进是因为思想政治教育内在的不足或过于传统或保守，需要进行改革；转变则可以理解为社会转型与现代化进程不断推进过程中，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内部和外部环境发生了变化，“倒逼”思想政治教育发生变化；创新则强调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内部要素和结构的新发展。因此，需要进一步从要素、结构、功能的系统论视角对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研究进行整体性、系统性阐释。
三、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的挑战
思想政治教育是全党全社会的事业。只要有人，就有思想，就需要思想政治教育（或思想政治工作）。无论是个人，还是群体、社会，都需要开展合作，而合作的首要环节是思想合作及协同。随着社会发展和人的生存及活动方式的改变，思想政治教育也会相应地产生新变化。就是说，思想政治教育不仅是客观存在，而且总是要随着社会变化而变化。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不仅仅是思想政治教育系统或行业的课题，而是全党和全国的课题；不仅是现阶段思想政治教育发展的课题，甚至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课题。现阶段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是思想政治教育历史发展的一次挑战，它具有社会意义。现阶段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轨迹可以清晰地看到这种挑战。
第一，思想政治教育关系转型。在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过程中，要重新认识思想政治教育关系，也要重新处理思想政治教育关系。思想政治教育关系是一个新范畴，包括思想政治教育内部关系、外部关系及中间关系。思想政治教育结构转型衍生出思想政治教育更多的部门，要认识和处理与相近部门的关系，如思想政治教育与思想政治工作、思想政治教育与意识形态工作、宣传思想工作、精神文明建设、公民教育、道德教育等的关系。随着社会现代化的进展，思想政治教育与社会（外部）的关系已经发生了重大转变，由社会和工作中的中心地位转变为辩证地位，即服从与服务、从属与能动的辩证关系。它遵循物质与精神、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的辩证关系。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既要坚持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原理，又要防止“被转型”的被动性，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主体发展。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除了要适应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的现实需要之外，更要担负起超越于政治、经济、社会，引领政治和经济、社会发展的职责与使命”[1]。一方面，物质基础决定思想政治教育、社会存在决定思想政治教育，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对物质基础、社会存在有反作用，要求思想政治教育自觉为社会服务，且不可缺少；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服从党的中心任务，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为党的中心任务服务，是不可缺少的中心环节；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从属于党的中心任务，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具有能动性的生命线意义。此外，还有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方法、载体、主体、研究范式等转型研究都需要作出整体性系统性阐释。为此，要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自觉，这正是理论指导实践的体现。
第二，思想政治教育分化转型。思想政治教育分化是社会分化带来的必然现象，思想政治教育分化是社会分化的特殊反映。思想政治教育分化是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的重要现象，成为把握思想政治教育转型的重要环节。思想政治教育分化有两种基本现象，一是从社会中独立出来，二是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内部再分化。“首先是社会结构中分化出思想政治教育结构，思想政治教育结构成为独立的社会部门；随着思想政治教育发展，思想政治教育结构由一个结构分化为多个结构，思想政治教育系统内部出现分化，思想政治教育形成多个部门，形成现代思想政治教育格局。”[2]（P350）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过程中分化是基本趋势，也是必然的、客观规律，由此而来的整合必不可少。分化与整合同在，但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具有现代性特征，分化与整合具有现代性。这种分化有新的特点，而整合（组织化）显得特别困难。
从党的思想政治教育结构转型发展来看，思想政治教育结构由高度聚集（综合）向多元分化（整合）转型发展。在社会现代化和改革开放的推进过程中，思想政治教育结构转型获得重大发展，思想政治教育分化明显，思想政治教育格局、思想政治教育结构、思想政治教育分工（专业化）、思想政治教育功能（职能）获得突出呈现。这是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的核心方面，也是最突出的方面。从系统结构角度而言，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包含着思想政治教育系统的结构转型，具体而言，革命和建设初期党的思想政治教育以文件和会议话语为主，结构形式单一，其结构形态大都表现为党的宣传教育和党务工作，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相对薄弱。当前及未来的思想政治教育要求保持和继承党的思想政治教育优良传统，又要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现代化，核心是科学化。
第三，思想政治教育形态转型。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与科普化、专业化与社会化、专门化与结合化等成为思想政治教育形态的突出特征，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取得重大进展，思想政治教育学术成果（思想政治教育知识）更加丰富，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程度明显提升。由此，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科研实践及组织化）及其思想政治教育学（理论）的作用将日益彰显。
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并不是自然而然的过程，更不是必然顺利前进的过程，而是存在着多种可能性。这是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发展中的挑战，这亦是指思想政治教育的未来风险。这是思想政治教育发展态势及可能。佘双好教授曾经指出并分析过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过程中的“一个曲折”[3]，我强烈地感受到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又一个曲折”。“又一个曲折”指的是设立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可能出现的“曲折”。2006年，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由原来的政治学一级学科内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二级学科，转变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一级学科内的“思想政治教育”二级学科，虽然同为二级学科，但明确了学科名称和地位，这是有利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的。然而，新一级学科环境可能比原一级学科，对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的结构化限制更多，不利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这将成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继“一个曲折”后的“又一个曲折”。十余年来，“又一个曲折”已经显露。正是在这个背景下，我们期希推进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争取专业化升级，尤其是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的推动下，推进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在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及专业发展的同时，引导全社会共同关注社会中的思想政治教育，让思想政治教育科学走进社会，为社会的思想政治教育服务，从而在新阶段实现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化与社会化的协同前进。
注 释
①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于1984年设立，到2014年是学科设立三十年。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前三十年获得很大发展，取得重大成果。然而，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并没有停止，相反，面临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设立“30年后”实现质的发展的新课题。即使是思想政治教育是什么、思想政治教育概念与思想政治工作概念的区别是怎样的、社会上有没有思想政治教育或思想政治工作，这类问题仍然有待阐释。这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由经验型向科学型实现质的发展课题。
参考文献
[1] 陶 磊.反思与探索：思想政治教育转型问题分析[J].江苏第二师范学院学报（教育科学），2015，（8）.
[2] 孙其昂，等.思想政治教育现代转型研究[M].北京：学习出版社，2015.
[3] 佘双好.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发展的一个“曲折”引发的思考[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14，（9）.
（原载《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作者系河海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