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具有视觉修辞和引导主体行为生成的功能,其生发于主体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的统一。在把握思想政治教育图像界限基础上,建设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时代图本和思想政治教育主体图像运用能力是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功能实现的重要维度,能够满足新时代主体发展的新需求,为思想政治教育注入新时代的活力与气象。
关键词: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功能;实现
图像是当代社会发展中重要的信息媒介,在信息技术推动下,它从媒介、符号演变为人认识世界的重要方式,以特定的功能和方式影响思想政治教育运行,并呈现为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化的3种形态:思想政治教育中人的形态、思想政治教育话语形态和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形态。基于此,在把握思想政治教育图像界限的基础上,深入探讨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功能和实现方式是不容回避的问题。
一、思想政治教育图像的功能及生成
当图像进入思想政治教育之中,便在思想政治教育价值统御之下形成了与政治信念、理想指向、人生信仰、道德义务等社会核心价值观之间的相互关系,这种关系不是单纯的图像“翻译”“图像证史”,更不是装饰美化。思想政治教育图像的功能在这一系列纷繁复杂的相互关系中生成和凸显,主要表现为外在的视觉修辞和行为生成引导,其生成奠基于主体在实践活动中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的统一。
(一)思想政治教育图像的视觉修辞
思想政治教育图像首先是人进行信息交流的一种符号形式,与言语、文字符号不同的是,它是以“视觉”“观看”为中心的认知方式,进而生成人的认识和交往的图像方式。在思想政治教育价值统御之下,它具有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视觉修辞功能,即运用图像的象征、隐喻和叙事手法“修辞”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以提高社会核心价值观念表达的准确性和可理解性。图像象征是借用某种具体的形象标志不可见的人或事,以表达真挚的感情和深刻寓意。这种具体的形象既可以用部分事物代表作为全体的“本体”,又可以表述抽象的本体。图像隐喻是基于具有相似心理、语言和文化背景的人,把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蕴含在图像化的本体和喻体的相似关系中。在图像叙事中,看似图像成了“主宰者”,其实是运用图像这一叙述者把抽象的价值以视觉上的具体化和生活化来实现,如同讲故事、看电影般设置或还原个体认同和践行价值准则的具体情境,换言之,是以视觉修辞形式再现主观与客观相统一的世界。这正如胡塞尔所言:“它不断地对我‘在身边’,而且我是它的一员。此外,这个对我存在的世界不只是纯事物世界,而且也以同样的直接性是价值世界、善的世界和实践的世界”[1]91。
思想政治教育图像的功能正是如此,通过视觉化的修辞,把文本叙述所蕴含的音调、快慢、节奏、情感等因素外化为可视的具有普遍性的表达,进一步提升价值世界的温润人心的美和情感,而这种由修辞所形成的图语表达方式更易于被人们接受和认同,从而深化教育效果。例如,中国龙的图像符号便是融合了图像象征、隐喻和叙事的典型表达,它用中国炎黄二帝的图腾族徽象征和隐喻中华民族的认同,并演变为民俗节日、神话故事、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形式,如过年、舞龙、龙纹等,这就把国家价值取向和认同转化为普遍共有视觉认知的实物情景,用典型故事和生动实例将价值信仰与个体日常生活相衔接了。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重走长征路”运用VR技术,便是通过视觉修辞再现和交互体验引导大学生理解中国革命历史和长征精神。在思想政治教育图像的视觉修辞中,物理的山川、沼泽、河流的呈现并不是最终目的,而是旨在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与生活、宏观与微观、社会与个体之间的统一与表达。正如美国传播学者施拉姆所强调的,传播议题需要在抽象与具体之间进行层递,既使接受者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适应主题的抽象性,又使接受者能够从简单熟悉的形象转到抽象的主题上。需要指出的是,无论运用何种思想政治教育图像进行视觉修辞,都要防止图像的多义性“遮蔽”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只有当图像的视觉形式成为图像所要传达的内容本身并不被误读之时,图像才能为思想政治教育所运用,例如雷锋、焦裕禄、王进喜等图像原型指向的是“为人民服务”等革命精神,已经从“这一个”上升为“这一类”,确保了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和图像表达之间的一致性。
(二)思想政治教育图像促成主体的行为生成
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具有引导主体行为生成的“魔力”,易于成为个体行为学习和模仿的对象,激发个体按照图本形象或者叙事进行行为效仿。这种行为导向效应把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说什么”和“跟我做”相结合,通过图像化的行为示范或者具有社会核心价值观导向的具象图本叙述,引导个体将认知转化为实,以实现个体的知行统一。
图像为何具有如此“魔力”呢?这在于,图像的感性、立体、直观的观看机制生成了“我在现场”的情境还原,个体在其中按照图像示范进行价值观体验和理解,当现实中出现与图像相似的情景之时,个体会因为视觉经验的刺激而产生相应的行为动机或模仿,主体由图像观看演变为在图像引导下践行:“看与被看在‘凝视’之中出现了‘逆转’,人不再是具有优先地位的主动观看者,而是成为被观看对象引导的‘追随者’”[2]36。从这一层面上,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引导个体行为生成的有效性高于文字描述,与之相比,文字式的行为描述尽管有无数的状语进行修饰以期栩栩如生,但也不可能直接产生可以看得见的行为示范,因此,当影视节目出现一些危险性或暴力等画面之时,经常有画外音或者文字提示:“此为专业表演,请勿模仿”,“建议青少年在父母的陪伴下观看”,而文字叙述中很少有“请勿模仿”的提示。更重要的是,随着图像尺幅的变化,图像空间的情景还原呈现开放性,进一步强化行为效仿的“形塑”和“群塑”效应,或者引导人们产生具有最大限度的行为一致性,或者把某一个体的行为上升为社会群体的一致实践。电影的IMAX、巨幕、3DImax360、4D便是通过图像尺幅、视、听、触、嗅觉及形体等构建沉浸式体验情境,进一步强化行为示范和引导的作用。
其实,运用图像生成行为的群体感召力在中国古代早已有之,且经常运用在社会群体的大众化教育中。刻画于远古洞穴和岩壁上的图画“激发”史前人们昼夜不息手舞足蹈的巫术活动;佛像石窟等图像以静默的方式“召唤”无数善男信女顶礼膜拜的场景;汉代贤者高士之图像诸如“孔子见老子”“孔门弟子”“击磬于卫”“孔子问师”等,莫不是重贤礼士之行为倡导,汉及之后历代频现的图像诸如“丁兰供木人”“董永孝亲”“刑渠哺父”等,无不是仁爱孝悌之行为示范,现代科技甚至直接把图像的这种引导方式做了直观的展示。大英博物馆官网上用3D科技呈现中国明代书画家项圣谟创作于1623年的山水作品《秋林读书》。悠然山水,跃出纸面,“感觉自己像小鸟一样进入了画中世界”[3],这些都是通过图像的行为“形塑”和“群塑”对全体社会成员进行感召和教化。中国悠久的图像引导传统和普遍运用的图像教育现象,使得本已存在于人们内心深处图像的引导方式在当下的语境中更容易被“激活”,进而促成主体的行为生成。
(三)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功能奠基于主体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的统一
思想政治教育图像之所以具有视觉修辞和促成行为生成的功能,究其原因,是实践活动中主体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相统一的结果。首先,思想政治教育图像是主体实践活动的结果。图像本身的生成是人认识世界的一种重要方式,它是图像生产者按照一定目的对客观世界的要素进行取舍,对观念、意识等进行凝练,并以符合平面构成的原理,在主观能动性的支配下加工而成。当一幅经过主体制作的图像呈现在观看者面前之时,它已经不是纯粹的直观表象,而是经由主体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和理解之后的呈现方式和结果。图像的这一生成过程正是感性的人的活动,而不是费尔巴哈式的“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是:对对象、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做感性的人的活动,当做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体方面去理解”[4]133。正是如此,海德格尔提出“世界图像”转向,认为图像具有看的内容、看的方式和看的主体等实践意蕴,并通过图像生成个体对世界和自我的认知:“从本质上,世界图像并非意指一幅关于世界的图像,而是指世界被把握为图像”[5]91。
其次,思想政治教育图像是人的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的辩证运动的结果,是主体旨在用形象、具体的方式表达概念、判断、推理等认识内容。作为图像生产者而言,它不是主体纯粹地复制或再现客观世界,而是通过具体的、看得见的形象传递和表达意义,即事实呈现、情感呈现和意义呈现之间的统一,这一过程正是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的统一。从原始社会的结绳记事、甲骨刻划、图表彰显到现代信息技术下的影像、拟像,均是如此。作为图像观看者而言,同样是主体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之间的辩证运动。一方面,观看者是通过色彩、线条、明暗、造型等感性材料形成表象,进而对图像的内容、题材等有初步的感知。这种感知已经包含有理性的成分,因为接受者是社会实践中的人,他并非是一张白纸,而是有一定的价值自主性,这为主体进入图像的理性认识作了准备。列宁在《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中充分肯定“感觉”在认识中的重要性:“认识论的第一个前提无疑地就是:感觉是我们知识的唯一泉源”[6]85。另一方面,观看者在对图像进行感性认识之后,需要引导其理解图像所蕴含的理论、价值观等,即图像的意义赋予,以免陷入图像的视觉消费、感官娱乐或意义遮蔽的误区。而只有进入到图像的理性认识阶段,才能更加准确地把握图像的事实呈现,以实现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的统一,正如毛泽东对于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之间辩证关系的阐述:“感觉到了的东西,我们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东西,才更深刻地感觉它”[7]286。正是从这一层面上,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功能的终极旨向是,既用图像形式为主体进入理性认识阶段做好准备,又使图像之后的价值观不断展开并为主体所理解。
二、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功能的实现
基于图像的视觉修辞和行为生成效应,需要将图像之思运用到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各个要素之中,形成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时代图本和思想政治教育主体图像运用能力,推动思想政治教育适应图像化转向。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功能实现的实质是“把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的实践方式和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置于图像视域中进行审视,以提高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8]90。
(一)开发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时代图本
思想政治教育图本是连接思想政治教育者和思想政治教育对象的桥梁和途径,是实现图像引导及行为生成功能的重要依托。思想政治教育图本开发旨在运用图像的视觉修辞和行为生成效应使思想政治教育诸要素实现国家与个体、抽象与具体、看不见与看得见的统一,为思想政治教育对象所认知和践行。开发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时代图本就是在以社会核心价值观为旨归的思想政治教育图像界限范围之内,根据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在历史、当下、未来3个时空维度去选择、组织适合社会核心价值观视觉表达的图像,形成具有新时代思想和新时代气象的思想政治教育图本。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强调,用栩栩如生的作品形象告诉人们什么是应该肯定和赞扬的,什么是必须反对和否定的,做到春风化雨、润物无声[9],这正是思想政治教育图本开发的经典指导性论述,即用逼真、生动的形象表达社会核心价值导向,使其传得开、易接受、温润人心。依据习近平的这一思想,开发思想政治教育的时代图本极为紧迫和必要。思想政治工作者要改变思想政治教育文本和话语的单一形态,在图文交互中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的“润物无声”。
依据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的要求,如何开发图本对思想政治教育文本进行延伸和“再现”,使价值观在图像中一目了然并产生行为引导?具体做好3个方面的工作。首先,从优秀的传统文化中提取具有现实思想政治教育意义的文本进行图像化改编,也就是用图像重构思想政治教育文本,转变为思想政治教育图本。这种图本既能在文字辨识程度不高或理论素养不高的社会大众中进行最为直观有效的传播,又能与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进行同时空或异时空的图文互构。汉代的故事画,上海的“点石斋”画报,上海世界书局的《西游记》《水浒》《三国志》,20世纪50年代的连环画《铁道游击队》等便是典型思想政治教育图本样态,形成连环图画、文本与社会核心价值观互构。其次,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维度中,选取中国共产党关于社会建设的方针、政策,施政理念以及具有典型社会核心价值导向的人、事、物,且这些对象适合以图像的形式向社会大众展示和表达,以此形成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时代图本。例如,中国共产党十九大的新闻图像、图说中国共产党的十九大报告、一图读懂政府工作报告、中国领导团队新阵容思维导图等,都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生动图本演绎。最后,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中构建思想政治教育图本。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美好图景能够激发人民奋斗信心,是引导行为产生的重要动力源,因此,以图像呈现未来,同样是开发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时代图本的重要途径之一。例如,中国共产党的十九大报告清晰描绘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时间表、路线图激起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接力奋斗。
需要注意的是,思想政治教育图像承载和表达的是社会核心价值观,首要体现为思想深刻、理论引领和现实说服力。无论何种形式的图本,都不能与文本语言完全割裂,而是与文本语言结合将理想、信念、核心价值观等没有歧义地传达给社会大众,以避免因图像的娱乐性大于意义性,演变为视觉化的“心灵鸡汤”。因此,思想政治教育图本不是完全脱离于文字的“图说”,而是运用“文——图”互构方式,既保证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主旨,又用图像形式产生看得见的形象和行为引导,二者在相互限定中生长延伸和塑形构建,使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导向确定化和明晰化,共同构筑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时代图本。
(二)提升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的图像运用能力
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的图像运用能力就是对思想政治教育新时代图本的驾驭、实施能力。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功能正是在于通过视觉修辞和行为引导把不可见的价值观转变为可见的,从而把思想政治教育“告知”式话语转变为思想政治教育对象的具体行为,把不同话语之间的泾渭分明转变为融合联动。与上述功能实现相配合的是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的图像运用能力能够跟得上,具体要做好如下3个方面的工作。
首先,思想政治教育主体要打破藩篱和陈见,主动顺应在文字数码化、书籍图像化、阅读网络化的社会进程中人的认知方式、话语表达方式、信息交流方式的图像化转变,自觉运用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功能建设塑造主体的多元角色形态和关系,推动思想政治教育话语方式和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发展。无论是思想政治教育者还是思想政治教育对象,图像的视觉修辞、促成主体行为生成等功能实现都需要在主体的自觉运用之下才能实现,如果仍然固守思想政治教育文本或言语的单一形态,思想政治教育主体之间,思想政治教育与新时代的社会大众日益高涨的视觉文化需求之间的疏离甚至对抗也会随之而来。
其次,思想政治教育主体要提升识图能力,读懂思想政治教育图像,主动完成由表及里、从现象到本质的认识过程,从而把握思想政治教育图像的价值旨向,并进行价值甄别和价值选择,而不是永远停留在图像直观层面。这就要求思想政治教育主体了解图像的表达方式、生成机制和传播方式等,根据思想政治教育图像特有的规定性和界限把握“编码”和“解读”方式,因为一幅图像就是“描述一种已经内涵化的、为了一种被编码的意旨而加工的结构”[10]7。图像的价值表达虽然具有视觉的直接性、可感性,但是自身的编码和解码机制也可能产生内容的不确定性,导致价值旨向被“遮蔽”。比如,一个身着民族盛装的个体可能是国家民族的象征,但也可能是个人生活的写真照片。因此,思想政治教育主体需要把握图像表现方式和价值旨向之间的确定性关系,防止泛娱乐化或戏说消解思想政治教育图像的价值意蕴。
最后,思想政治教育主体要自觉参与图像创新和再生产。思想政治教育主体不是图像的被动接受者,无论是思想政治教育者还是思想政治教育对象,都需要用社会核心价值观自觉进行图像建设,对图像的表现方式、传播方式、价值赋予等进行主动选择。一方面,善于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生活经验、民俗中提炼出最具生长性和包容性的图像元素,巧妙编织人物、时间、空间等图像结构,形成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图像民俗。这种图像民俗既承接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基因和系统整体的“象”思维,又在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中承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导向。例如,《舌尖上的中国》便是典型的图像民俗,它通过中国传统饮食文化的图像叙事表达中华民族的价值观、生存状态和社会变迁,用看得见、闻得到的“家香”在跨越时空中既继承优秀传统文化又强化民族认同。另一方面,在社会发展进程中因势而新,建设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图像表达方式和价值旨向,或者赋予图像原型新的内容,使之成为新时代社会榜样的图像符号,或者用符合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主体表达方式、审美习惯的图像形式表达中国价值和中国精神、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等内容。“甲骨文表情包”之所以成为网络斗图神器,就在于独特的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图像符号与青年使用的网络流行语相对接,在跨越时空中将文化承传融入到社会群体的日常生活之中。动漫系列《自古英雄出少年》便是选取中国社会发展进程中100名少年的典型事迹,用青年喜闻乐见的动漫形式塑造有理想、有追求、有担当的青年形象,生动诠释理想、信仰等社会核心价值观。
总之,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实践有赖于充分把握图像功能,而对图像功能生成以及主体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相统一的把握是思想政治教育图像运用的前提,这成为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教育实践的重要趋势。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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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法]罗兰·巴特.显义与晦义[M].怀宇,译.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5.
(原载《思想教育研究》,作者系西南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中心教授, 博士生导师。)